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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光里的妈妈(《烛光里的妈妈》)

2022-09-10 14:24     发布者:张龙华
导读习惯性地戴上耳机,轻点屏幕,《烛光里的妈妈》即刻进入单曲循环。久违的情愫黯自荡漾,涟漪无数,圈圈圆圆,随音乐飘远。记不清儿时的自己,几回回随母亲去田间地里割拾野草。钻进密林般的油菜地,任菜花在头上金黄

习惯性地戴上耳机,轻点屏幕,《烛光里的妈妈》即刻进入单曲循环。久违的情愫黯自荡漾,涟漪无数,圈圈圆圆,随音乐飘远。

记不清儿时的自己,几回回随母亲去田间地里割拾野草。钻进密林般的油菜地,任菜花在头上金黄一片,任花香在四周肆意弥漫,我跟在妈妈身后,猫腰割那一丛丛、一片片茂盛的野草。一把又一把,一捧又一捧,那星星点点的野草装满背篓,盛满竹篮。在腰酸背痛脚发麻中,我们钻出菜地,一大一小,走向回家的路。大大的背篓,重重地压在妈妈瘦弱的双肩,亦步亦趋。妈妈和背篓弯弯的背影,刻进了小小的我润润的眼里与心里。

记不清夜色中的妈妈,几回回在田地里锄地栽菜。无论春夏秋冬,无论酷暑严寒,妈妈的身影总在忙忙碌碌。月光下,抡起锄头,一锄一锄,把土地平整;暗夜里,拿起镐子,一镐一镐,把菜苗种下。骄阳下,任烈日烧灼,一片一片,摘去菜叶;风雨中,任雨水浇淋,一根一根,清理菜藤。

记不清煤油灯下,妈妈几回回埋头剁那似乎永远剁不完的猪草。一把把红苕藤,一颗颗厚皮菜,一捧捧苜蓿草,在妈妈铿锵有力的阵阵刀声中,瞬间粉身碎骨,成为猪们翘首以盼的槽中食口中餐。看着猪们大快朵颐,妈妈的脸上总是写满期待与笑意,尽管浑身装满疲惫与倦意。

也记不清烛光幽微里,妈妈几回回给我们缝补衣物。家里的针线包,永远有一根穿上细线时刻待命的小针,那是缝补衣服的专用;也有一根穿着棉线整装待发的大针,那是缝补被子的特备。那时衣服虽有补丁,但妈妈精密的针脚,让它有了别样的精致。而家里的被面,总在浆洗后,被妈妈放在晒垫里缝得有棱有角,让人时时闻到阳光的味道。

更记不清家里的加工厂里,妈妈几回回被重重的谷物压弯了背脊。那一箩箩的谷子,那一筐筐的麦子,被瘦瘦的妈妈高高举起,稳稳倒入机器斗里。在十里八乡夸赞的技术里,妈妈把谷子加工成了白生生的一把把米粒;把麦子转眼变成了细腻白净的一袋袋面粉。

在妈妈一天天劳作里,我们渐渐长大,妈妈也渐生华发。疾病缠身的她,笑对着人生,笑看着过往。每次,只要有妈妈的地方,就有她爽朗的笑声,也有她收音机里不绝的歌声。每次,只要和妈妈在一起,我人生所有的不快都会烟消云散,所有的不如意也能尽随风中。

昨夜,我静静地坐在妈妈身旁。在黄晕的灯光下,看着她把一把把的西药中成药一粒粒服下,我似乎又看见了那个烛光里的妈妈。多想,这样的日子能无限加长,长到地老天荒;多想,我能与妈妈携手走入人生的尽头,笑看每个黄昏夕阳。

(注:图片来自网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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